第52（1 / 2）

虎二娘出了屋，该换管青山进去了，二人互望一眼，虎二娘明白管大人在看什么，她给出信号，管青山就明白了，今日还好，公子没太暗憋暗火。

管青山不明白，每月这个时候，连他见到虎二娘都觉别扭，公子听了虎二娘的汇报就不难受吗，为什么要如此自虐。

管青山一进去，发现虎二娘传递的信号不准啊，公子的脸阴沉地都要滴出水来，那双眼明明在看桌上的空白纸页，却像上面写了什么大逆不道之言，要把它烧穿一样。

管青山暗吸一口气，更加轻手轻脚地侧立一侧。他刚站好，就听公子言：“你有功夫在这儿站着，却没有功夫去采集情报？”

声音阴戾语气不悦，管青山马上跪下：“请公子明示。”

李肃：“养你们这些废物有何用，盯不了张宪空，现在连个阉人也盯不住了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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