chapter14虔诚的教徒（2 / 2）

“我在车上睡了会。”他本身睡眠浅，睡眠需求很低。

夜幕低垂，白天圣洁的哥特大教堂，在夜里显得纤丽森冷，神秘而优美。

门口的圣诞树上挂满千纸鹤，烛光摇曳，纤尘不染。

今夜来参加子夜弥撒的人很多，他们排在队伍末尾，随信众进入教堂。

人实在多，第一次感觉英文很聒噪，发音又尖利。

宋煦被吵得不行，她对他说中文：“等会万一走散，我在门口等您。”

有人故意挨挤，程述尧抬起手臂替她作挡，他说：“车就等在外面，听完弥撒回去，不用着急。”

程家年轻一辈不太说中文，咬字软绵绵，程珣稍好一点。几位叔叔里，程述尧中文讲得最流利，发音标准，还是不紧不慢的语调，让人心静。

他们呆在一起，语言切换自如。宋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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